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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怕被偷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人的心、肺是从动物身上移植过来的？”拍着儿子的肩膀，韩敏的嗓音越来越低哑。

    “狼心狗肺的人。”像是察觉到母亲的不妥，韩晚抬眼凝望着母亲，在昏暗的房间里，韩晚只瞧见母亲冲自己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这些都是在以前考过你的，我现在就考你点难的。”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瓜，她继续道：“什么东西千万不能背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韩晚拧眉，显然不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“是罪名！”她轻笑，“可以背人，可以背书，可以背衣服，小晚长大后可以背阿敏，但是，别人的罪，就千万不能背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什么是罪名？”他不解的问。

    也对，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懂得那么多东西吗？韩敏轻叹一口气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比如阿敏打烂了外公最爱的花瓶，当时只有阿敏和小晚在场，外公回来后很生气，问阿敏和小晚是谁打烂了他的花瓶，阿敏不肯承认，小晚你一定也不要承认，因为那不是你打烂的，所以一定不可以承认，如果承认了那是你打烂了花瓶的话，那就是背上了罪名，小晚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小晚懂了！”韩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，“可是，如果真是阿敏打烂花瓶，怕外公骂的话，那就让小晚承认啊，没关系的，外公那么疼小晚。”

    “傻瓜！”将儿子揉紧怀里，韩敏的眼眶忍不住泛红，“若是让你和阿司其中选跟一个生活的话，小晚会选阿敏还是选阿司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选阿敏啊！”连一秒的考虑都不曾，韩晚直接了当的回了韩敏的话。

    她鼻尖一酸，炽热的泪水没差点涌溢出，“为什么这么肯定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最爱阿敏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不爱阿司了？”她嗓音沙哑而低沉。

    “爱啊，可是没爱阿敏深！”这五年来的感情不是白培养的，韩晚伸手回抱住母亲，听着母亲的沙哑的嗓音，柔声细语道：“阿敏和阿司吵架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摇头，扬唇一笑，“快点睡觉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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